我在苏州吃了几天早餐都是浇头面。
我的理解是:挂面汤里倒一碟糖味小炒。
回京后,我就做了个青椒肉丝浇头面。
半个青椒,一小块肉丝,酱油爆炒后加了一点点糖。炉灶上,一头火煮着面,一头火炒了浇头。再起锅倒碗里,加上处理菜的时间也不过十多分钟。
我吃了一口,面软乎乎的,菜也不那么甜,挺香。盛给老公儿子,俩人也吃的挺香。
从此,我感觉自己像打开了任督二脉,最拿手的早餐再也不是鸡蛋饼了,而是浇头面!
直到有一天,我下楼倒垃圾回来,正好听到老公带着儿子在楼道里跟邻居聊天,老公说道:大爷,哪家油条都成,下回一定给我带两根儿!我媳妇儿去了趟苏州回来以后,怎么说呢,天天酱油煮挂面,还甜腻腻的……哟,您中午吃炸酱面呀,我也不跟您客气了,您可千万给我留一碗儿!
气得我呀!没到中午我就开始炸酱,炸的油酱分离,香飘四溢,拌上一碗手擀过水面条儿,搁里头些菜码儿,我老公连吃了三碗,我儿子还吃了两碗儿。
我儿子把头从碗里抬起来,用沾满酱的嘴巴嘟囔道:“妈妈,你可算做了顿正常的面了!”
其实我想说:各地儿有各地儿的活法,也有死活看不上吃不惯北京炸酱面的,也有像我这样觉得只要把面煮软点,浇头面也还不错的。吃得惯吃不惯不用纠结为什么。 |